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薩姆·奧特曼帶火Airchat,矽谷對語音社交念念不忘

作者:三易生活

2021年春季,當時在矽谷科技圈處于絕對C位的馬斯克,帶火了一款語音社交應用Clubhouse,甚至一時間Clubhouse的邀請碼呈現出“洛陽碼貴”的景象,全球諸多使用者更是為了參與矽谷最潮流的圈子選擇一擲千金。然而三年時間過去後,随着特斯拉股價暴跌導緻财富縮水,以及在X上的“倒行逆施”,馬斯克讓出了這個位置,如今矽谷的“新王”變成了人工智能巨頭OpenAI的CEO薩姆·奧特曼。

薩姆·奧特曼帶火Airchat,矽谷對語音社交念念不忘

就像網紅的歸宿幾乎都是直播帶貨一樣,矽谷的C位也總是會化身為帶貨達人,為某款App搖旗呐喊。盡管薩姆·奧特曼和馬斯克已經鬧掰,但他們的品味似乎相當接近,最近薩姆·奧特曼“帶貨”的是一款名為Airchat的語音社交應用。

如果說Clubhouse瞄準的是疫情期間,人們對于“熱鬧”、“煙火氣”的需要,那麼Airchat靠的就是AI賦能的反傳統體驗,它甚至禁止使用者打字、隻能發語音。

其實Airchat早在去年10月就已上線,但當時是并沒有濺起任何水花,因為最初的Airchat太過平庸,它幾乎就是過去幾年間無數X模仿者中平平無奇的一員。今年4月,創始團隊對Airchat進行了改造,删除了視訊和文字功能、并簡化界面。新版本的Airchat主打“叛逆”,雖然其也有資訊流、也有轉評贊,但并不允許使用者打字,發帖和回複都隻能通過按住麥克風按鈕來釋出語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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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保障使用者的資訊互動體驗,Airchat的語音條預設會以2倍的速度播放,此外借助AI大模型的能力,它還提供了将使用者釋出的語音同步轉錄成文字的功能。并且Airchat還更有國際範,其提供了多種語言的精準實時翻譯功能,并可以模仿使用者的口音用其他語言來表達。

人工智能的加入,讓Airchat避免了語音社交産品局限于“演講”的缺陷,将線上的語音社交塑造成了更接近線下社交的狀态。而異步語音+同步轉錄文字的設計,以及基于時間軸的展示方式,讓使用者的使用體驗更像是語音版的微信朋友圈。

要知道Clubhouse當時被诟病的一大缺陷就是“聽後即焚”,是以需要使用者全神貫注地保持傾聽狀态,并且對于半途加入房間的使用者極其不友好。可實時互動的語音聊天室是web 1.0時代的産物,Clubhouse的異軍突起借助的是居家隔離政策下,人的社會性驅使使用者産生了與他人交流的動力。而Airchat帶來的語音版微信朋友圈模式,則既有語音帶來的現場感,還有異步設計所帶來的距離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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多年以前,此前盡管網際網路隻是生活的點綴,但現在就幾乎與生活的一切都有關了。在被光怪陸離的網際網路侵染了三十餘年後,大家既依賴網際網路、又害怕被其傷害,是以Airchat也成為了新時代網民最為青睐的産品形态。

“想一想,你有多久沒有在社交媒體上真正感受到與人社交的活力了”,這就是Airchat給自己的定位。而一個“有分寸感”的社交産品,也正是它能夠得以迅速獲得成功的原因。

除了别出心裁的産品設計,Airchat還有着堪稱豪華的創始人團隊,兩位聯合創始人在矽谷都是聲名顯赫。其中一位是Naval Ravikant,他是矽谷最知名、最成功的天使投資人,例如Uber、Twitter、FourSquare都是他投資的對象,而另一位Brian Norgard則是美國最大約會交友軟體Tinder的前任首席産品官。在外界看來,這兩位創始人在矽谷深厚的背景,也正是Airchat時隔三年得以複刻Clubhouse走紅之路的保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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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Airchat同樣采用的是“邀請制”,種子使用者也都是矽谷的創業者、風險投資者、極客、意見領袖,所營造的也是“談笑有鴻儒,往來無白丁”的氛圍。邀請制是脫胎于奢侈品行業的客群培養模式,作為獲客手段,通過受限注冊的方式來營造出産品擁有稀缺、高價值的感受,但這種方式也與網際網路經濟追求的規模效應卻相沖突。

Clubhouse的失敗就是創始團隊對于邀請制過分迷戀,誤以為邀請制能夠讓産品一直保持更高的熱度。殊不知在當下這個資訊充分流動,以至于普通使用者都處于資訊過載的時代,想要一直“住”在熱搜,除非是TikTok、ChatGPT這種現象級産品。是以維持長達半年邀請制的Clubhouse,僅僅半年時間就過氣了。

在吸取了Clubhouse的教訓後,4月12日上線的Airchat,很快在4月21日就宣布對美國和歐盟使用者開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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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這裡問題也随之而來,Airchat這樣的社交産品真的有生命力嗎?如果單純從産品形态上來說,語音社交應用确實很稀缺,在網際網路上用自然語言與他人對話其實從始至終都是熱門項目。然而從始至終矽谷都沒有培育出一款成功的語音社交産品,原因也并不複雜,就好比當年電視問世後廣播迅速衰退,但報紙卻一直到了網際網路時代才走下坡路。畢竟相比于圖檔和文字,語音承載的資訊量太少,可相比于視訊,語音又不夠有沖擊力。

更為緻命的是,可能創始人對于Airchat的未來都沒有一個清晰的規劃。當被問及“什麼時候可能開始看到廣告,無論音頻還是其他形式”時,Naval Ravikant給出的回答是,“我一點也不在乎貨币化。如果有必要,我們會甚至會花少量錢來營運這個東西”。雖然Naval Ravikant确實不差錢,但一個純粹玩票的生意顯然是很難長久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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君不見,當年國内電競市場最主要的資方富二代,早就一個接着一個退場。即便是打出了“確定通用人工智能(AGI)造福全人類”口号的OpenAI,如今都老老實實地轉向營利,是以“不在乎貨币化”的Airchat難道是把創業當成了做慈善?